贮木二十年,一屋未必就。风雨日薄蚀,土花起皴皱。捐弃弗忍言,黾勉始结构。因循复三载,石雨穿寒溜。
杲日明西野,绿荫连松篁。清风徘徊至,满座纳虚凉。门窗见凫峄,苍翠飘岚光。时闻读书声,伊吾禾黍场。东邻有坛杏,雨过生微香。
滚滚数行泪,远为杨焦山。反复读谏草,五内皆潸然。自昔如弦直,累累死道边。机事渊海深,孰能察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