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颂拉祜族的诗句
赞颂拉祜族的诗句
古羌人的迁徙。
游牧着,
游牧着,
在澜沧江的两岸,
生息。
锄耕了,
一年又一年,
锄耕了,
一代又一代。
拉祜儿女用历史,
洗涤前进的路。
宏伟的,
细微的,
纷纭了天下。
土司们远去了——
苦聪人,
原始了曾经。
魅惑的走向。
平坝,
定居的象征。
不再奔波。
田野、
村寨,
天成的桃源。
火塘热了心肠,
诉了情肠。
巴乌的悠远,
红了姑娘的脸,
羞涩了,
天边的晚霞。
从口弦里把情歌,
传唱,
印证了迷人的夜。
婚后,
村寨上多了,
一缕炊烟。
在花饰的头戴上,
喜悦是拉祜的根,
把日子拉长。
糯米粑粑,
终将黏住爱情,
启封心扉,
燃烧了心事。
长十宽四的竹片,
挂在家长,
卧床头的墙上,
一家只祭一代。
“卧待”
——维系兄弟纽带……
松鼠和小鸟,
以图腾和崇拜,
显现威力。
火,
出自远古,
火镰挥动了火种,
火苗舞动了,
男人的心跳,
刀耕火种的续曲,
仍在弹唱!
烤—煮—,
让生活延续!
居住在低矮的,
阿泡里的拉祜儿女,
用传说撑起了,
芦笙舞里德古歌。
藤、竹编织的梦想,
是前行的路途,
不再遥远。
袍服—崇尚黑色
—美感是显明的图案—
天神厄莎,
在口口相传的神话里,
成就最高主宰,
爱情在《换花调》里,
忠贞着,
歌颂着,
悠扬着!
月光,
印证了年岁的.脚步。
分开了,
男人与女人的年。
沐浴后的“扣木扎”,
年味浓醇。
芦笙舞里,
欢快的炫者,
随江而下。
不再寂寥。
神赐的结局。
扩塔,
源自,
九天的沸腾。
每个星辰的夜里,
美的凯旋!
拉祜女的葫芦笙,
吹开了,
哪家虚掩的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