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无定河古诗词(描写无定河的古诗词或名句)
1.描写无定河的古诗词或名句
描写无定河的古诗词或名句
陇西行
【唐】 陈陶】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陇西行四首
年代:唐 作者: 陈陶
汉主东封报太平,无人金阙议边兵。
纵饶夺得林胡塞,碛地桑麻种不生。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陇戍三看塞草青,楼烦新替护羌兵。
同来死者伤离别,一夜孤魂哭旧营。
黠虏生擒未有涯,黑山营阵识龙蛇。
自从贵主和亲后,一半胡风似汉家。
2.求教关于“无定河”的诗词
陇西行
年代:【唐】 作者:【陈陶】 体裁:【七绝】 类别:【】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注释】
【注解】:
1、陇西行:古代歌曲名。
2、貂锦:这里指战士。
3、无定河:在陕西北部。
4、深闺:这里指战死者的妻子。
【简析】:
这首诗是对战争所造成的不幸的控诉,人人读了都感到沉痛!
【评析】:
3.可怜无定河边骨,
《陇西行》 作者:陈陶 以下为作者简介以及全文和一些鉴赏: 陈陶(约公元812—约885年),字嵩伯,自号三教布衣。
《全唐诗》卷七百四十五“陈陶”传作“岭南(一云鄱阳,一云剑浦)人”。然而从其《闽川梦归》等诗题,以及称建水(在今福建南平市东南,即闽江上游)一带山水为“家山”(《投赠福建路罗中丞》)来看,当是剑浦(今福建南平)人,而岭南(今广东广西一带)或鄱阳(今江西波阳)只是他的祖籍。
诗人早年游学长安,善天文历象,尤工诗。举进士不第,遂恣游名山。
唐宣宋大中(公元847—860年)时,隐居洪州西山(在今江西新建县西),后不知所终。有诗十卷,已散佚,后人辑有《陈嵩伯诗集》一卷。
其《陇西行》四首之二:“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把残酷现实与少妇美梦交替在一起,造成强烈的艺术效果,至今仍脍炙人口。然而,鲜为人知的是,他漫游浙江、福建、广东时,曾路过今闽东地区,并留下了《旅次铜山途中先寄温州韩使君》等诗。
诗曰:乱山沧海曲,中有横阳道。 束马过铜梁,苕华坐堪老。
鸠鸣高崖裂,熊斗深树倒。 绝壑无坤维,重林失苍昊。
跻攀寡俦侣,扶接念舆皂。 俯仰栗嵌空,无因掇灵草。
梯穷闻戍鼓,魂续赖丘祷。 敞豁天地归,萦纡村落好。
悠悠思蒋径,扰扰愧商皓。 驰想永嘉侯,应伤此怀抱。
“横阳”,在福鼎市北向,即今浙江省苍南、平阳两县及泰顺的部分地。周武则天大足元年(公元701年),从江南道温州安固县(县境包括今浙江平阳、苍南、瑞安、文成、泰顺)析出复置,以其地有阳屿即横屿故名。
“铜山”,即今福鼎市。宋以后写作“桐山”。
《福宁府志》卷四上《地理志·山川·福鼎县》:“桐山,即今县治,平坡宽旷。旧多桐,故名。
左右两溪夹岸,亦名桐川。”然而,据陈陶这首诗,所谓“桐山”,系“铜山”之音诈;名“铜山”,因该地石色如“铜”,或色如铜的石梁横亘在沟壑上,而不是“旧多桐”;唐人所说的“铜山”,也不是单指今福鼎“县城所在地”,而是诗人翻山越岭,遵海而南,过了“横阳”,从而进入有“铜梁”的那片山区的地名,即相当于今福鼎全境。
铜是淡紫红色或红色,今福鼎市和霞浦县大部在唐时又合称为“赤岸乡”(详见拙作《空海是在霞浦赤岸村入唐吗?》,载1999年9月15日《闽东日报》)。由此可见,“赤岸”一名的由来,与福鼎这地方的石色有关。
我们知道,在唐代,从今福州前往京城长安的行走路线,主要有两条。一条是直线,即由福州出发,经南平、崇安,越武夷山,进入江西,顺江而下入彭蠡湖,出湖口入浔阳江;逆水上溯至汉口,再沿汉水直上,由商州越秦岭抵长安。
一条是曲线,即由福州出发,经南平、浦城,越过仙霞岭,进入浙江的江山,一路直下杭州;经江南河,北上渡长江,由山阳渎转淮河、汴河,经开封、洛阳,到达长安。如今,有了陈陶《旅次铜山途中先寄温州韩使君》等诗作证,我们可以大胆地宣布:从福州前往唐都长安,其实还有“第三条”的行走路线,即经连江、宁德、福安白马港(晚唐称黄崎港)、霞浦杨家溪、福鼎分水关一带,而通浙江平阳、温州、乐清,此后便是当时文人墨客流连忘返的著名的“唐诗之路”了。
【名称】: 陇西行 【作者】: 陈陶 【主题词或关键词】: 唐诗 【栏目关键词】: 唐诗三百首 【类别】: 七言绝句 【体裁】: 诗 【年代】: 唐 【原文】 陇西行 陈陶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译文】 唐军将士誓死横扫匈奴奋不顾身, 五千身穿锦袍的精兵战死在胡尘。 真可怜呵那无定河边成堆的白骨, 还是少妇们梦中相依相伴的恋人。
【评析】 《陇西行》共四首,这是第二首。首二句写将士忠勇,丧亡甚众;末二句写牺牲者是春闺少妇日夜盼望归来团聚的情人。
全诗反映了唐代长期征战带给人民的痛苦和灾难,表达了非战情绪。三、四两句,以“无定河边骨”与“春闺梦里人”比照,虚实相对,宛若电影中的蒙太奇,用意工妙。
诗情凄楚,吟来潸然泪下。 首二句以精炼概括的语言,叙述了一个慷慨悲壮的激战场面。
唐军誓死杀敌,奋不顾身,但结果五千将士全部丧身“胡尘”。“誓扫”、“不顾”,表现了唐军将士忠勇敢战的气概和献身精神。
汉代羽林军穿锦衣貂裘,这里借指精锐部队。部队如此精良,战死者达五千之众,足见战斗之激烈和伤亡之惨重。
接着,笔锋一转,逼出正意:“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这里没有直写战争带来的悲惨景象,也没有渲染家人的悲伤情绪,而是匠心独运,把“河边骨”和“春闺梦”联系起来,写闺中妻子不知征人战死,仍然在梦中想见已成白骨的丈夫,使全诗产生震撼心灵的悲剧力量。
知道亲人死去,固然会引起悲伤,但确知亲人的下落,毕竟是一种告慰。而这里,长年音讯杳然,人早已变成无定河边的枯骨,妻子却还在梦境之中盼他早日归来团聚。
灾难和不幸降临到身上,不但毫不觉察,反而满怀着热切美好的希望,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明代杨慎《升庵诗话》认为,此诗化用了汉代贾捐之《议罢珠崖疏》“。
4.怎样赏析诗句可怜无定河边骨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是出自唐·陈陶〈(陇西行四首》其一。
无定河:黄河中游支流,在今陕西北部,因流急沙多,深浅不定,故名。春闺:闺房,此指闺中之人。
这两句大意是:出征的丈夫已经战死,成了无定河边的枯骨,闺中妻子全然不知,还在梦境里和丈夫欢乐团聚。 “无定河边骨”和“春闺梦里人”,一边是河畔的白骨,一边是红颜的少妇;一边是残酷的现实,一边是虚幻的梦境。
两句实虚相对,枯荣迥异。悲剧早已经发生了,思妇还在做着欢乐的梦。
作者用“可怜”、“犹是”把二者联系起来,形成强烈的反差,产生巨大的艺术力量,令人鼻酸,催人泪下。前人评此二句“用意工妙”。
5.一首诗的赏析无定河边暮角声,赫连台畔旅人行函关归路千余里,一夕
杂诗 无名氏 无定河边暮角声,赫连台畔旅人情。
函关归路千余里,一夕秋风白发生。 写西北边地羁旅的乡思在唐诗中是大量的,有些诗什么都讲清了:高原的景象多么荒凉啊!河上的暮角声多么凄厉啊!我的心儿忧伤,多么思念我的故乡啊……等等,可你只觉得它空洞。
然而,有的诗——譬如这首《杂诗》,似乎“辞意俱不尽”,你反而被打动了,觉得它真是充实。 “无定河边暮角声,赫连台畔旅人情。”
这组对起写景的句子,其中没有一个动词,没有一个形容词。到底是什么样的“暮角声”?到底是何等样的“旅人情”?全没个明白交代。
但答案似乎全在句中,不过需要一番吟咏。 “无定河”,就是那“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中的“无定河”,是黄河中游的支流,在今陕西北部,它以“溃沙急流,深浅无定”得名。
“赫连台”,又名“髑骼台”,为东晋末年夏国赫连勃勃所筑的“京观”(古代战争中积尸封土其上以表战功的土丘)。据《晋书》及《通鉴》载,台凡二,一在支阳(今甘肃境内)、一在长安附近,然距无定河均甚远。
查《延安府志》,延长县有髑骼山,为赫连勃勃所筑的另一座髑骼台,与无定河相距不远,诗中“赫连台”当即指此。“无定河”和“赫连台”这两个地名,以其所处的地域和所能唤起的对古来战争的联想,就构成一个特殊境界,有助于诗句的抒情。
在那荒寒的无定河流域和古老阴森的赫连台组成的莽莽苍苍的背景上,那向晚吹起的角声,除了凄厉幽怨还能是什么样的呢?那流落在此间的羁旅的心境,除了悲凉哀伤还能是何等样的呢?这是无须明说的。 “暮角声”与“旅人情”也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情”因角声而越发凄苦,“声”因客情而益见悲凉,不明说更显得蕴藉耐味。
从第三句看,这位旅人故乡必在函谷关以东。“函关归路千余里”,从字面看只是说回乡之路迢遥。
但路再远再险,总是可以走尽的。这位旅人是因被迫谋生,或是兵戈阻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流落在外不能归家呢?诗中未说,但此句言外有归不得之意却不难领会。
暮色苍茫,角声哀怨,已使他生愁;加之秋风又起,“大凡时序之凄清,莫过于秋;秋景之凄清,莫过于夜”(朱筠《古诗十九首说》),这就更添其愁,以至“一夕秋风白发生”。 李白名句“白发三千丈”,是用白发生长之长来状愁情之长;而“一夕秋风白发生”则是用白发生长之速来状愁情之重,可谓异曲同工。
诗人用夸张手法,不直言思乡和愁情,却把思乡的愁情显示得更为浓重。 “词意俱不尽者,不尽之中固已深尽之矣”(姜夔《白石道人诗说》),这就是诗歌艺术中的含蓄和蕴藉。
诗人虽未显露词意,却创造了一个具体的“意象世界”让人沉浸其中去感受一切。全诗语言清畅,形象鲜明,举措自然,又可见含蓄与晦涩和卖弄决不是同一回事。